
细密密地飘着,沾衣欲湿。三人走在青石板的街道上,脚步声混着雨声,啪嗒啪嗒,有种回到人间的踏实感。 玉笋撑着伞——是玄真子在路边摊买的,油纸伞,伞面上画着几枝墨竹,在雨中晕开淡淡的水痕。她走得很慢,一步一步,像在品尝脚下的每一块石板、每一寸泥土的味道。 离开太久了。 焚天谷的焦土,西漠的黄沙,东海的咸腥,归墟的空无……那些味道还在记忆里翻涌,但此刻,都被眼前这场小雨、这条街道、这片人间烟火,慢慢冲淡,慢慢覆盖。 “去哪儿?”薛驼子问。他背着那个破包袱,烟杆插在腰后,走在最前面,东张西望,像第一次进城的乡下老头。 玉笋停下脚步,看着街对面。 那是一家倒闭的店铺。门板上贴着褪色的“转让”红纸,纸角卷起,被雨打湿后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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