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秀宫内,膳桌旁,皇上与意欢对坐,桌上饭菜已残,而气氛依旧微妙且略显沉闷。烛光摇曳,映照着两人略显沧桑的面容,皇上忽然开口,打破了这份静谧:“意欢,你搬回来,是对的。永文虽心性纯良如孩童,但他毕竟已二十多岁,身为王爷,更是为人父,该学会独立了。”
意欢闻言,微微颔首,脸上却无太多表情,眼中更无波澜。她深知皇上所言非虚,但心中那份曾经的热烈与期盼,早已在岁月的流逝中消磨殆尽。她看向皇上,目光中透着淡淡的疏离。
皇上似乎察觉到了意欢的冷淡,心中一紧,却不愿就此放弃。他伸手握住意欢的手,试图找回那份曾经的亲密无间:“意欢,咱们俩还能像以前那样,吟诗作对,花前月下,好不好?朕会常来看你,陪你聊天解闷。”
意欢感受着皇上手心的温暖,心中却无丝毫涟漪。她轻轻抽回手,声音平静而冷淡:“皇上,臣妾已老,再无年轻时的那份激情与浪漫。如今,臣妾只愿安静度日,照顾好永文他们。”
皇上听着意欢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无奈。他深知,意欢对他已无情,只剩下夫妻间的责任与义务。他叹了口气,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:“意欢,朕知道你对朕已无情,但咱们毕竟相处多年,难道就不能像老夫老妻那样,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吗?”
意欢看着皇上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。她明白,皇上所言非虚,他们现在确实已如老夫老妻般相处,但心中那份难以接受的平淡与冷漠,却让她难以释怀。她声音平静而坚定:“皇上,臣妾会尽好自己的本分,但请您也不要对臣妾抱太大的希望。”
皇上闻言,心中一凛,他看向意欢,发现她眼中已无年轻时的热烈与期盼,只剩下平静与淡然。他知道,他们之间的感情,已经回不到过去了。
为了打破这份尴尬,皇上开始聊起了儿女的话题:“意欢,咱们的孙女福慈真可爱,每次看到她都能让人心情愉悦。还有孙子绵吉,胖乎乎的,将来定是个有福气的孩子。你这几年久居永文的王府,和儿孙朝夕共处,这突然回宫,难免心里挂怀,你若想他们了,可随时接过来住几日,陪陪你。”
意欢听着皇上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她深知,无论她与皇上之间的感情如何变化,对儿女的关爱与牵挂,是永远不会改变的。她声音温和而感激:“谢皇上恩典,臣妾会时常想念他们的,但儿孙自有儿孙福,臣妾也该放手了,再说了儿媳江燕燕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孩子,她会照顾好永文和孩子们的。”皇上端起茶碗打开茶盖轻轻吹凉热茶说:“好,好,好!”
这就这样,皇上与意欢的沉默中结束交流。两人各自沉思,仿佛都在思考着彼此的未来。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已无法回到过去,但他们依然会尽好自己的本分,为儿子永文创造一个安全的境地。储秀宫内,烛光依旧摇曳,而两人的心,却已各自飘向了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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